我抬起一只脚,用力碾上他的脊背。
“笨蛋,还能干什么呢?”
坚硬而又冰凉的长棍,缓缓抵在了他的后腰。
“当然是,干你啦。”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夜晚。
时遇全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始终用那双阴森的眸子死气沉沉地盯着我。
他安静地被撕裂,安静地被刺穿,身体随着我手里的铁棍上下起伏,木然又机械,仿佛比冰柜里的尸体还要无知无觉。
可我知道,他心中一定翻涌着无尽的恨。
他必须恨我。
恨到想咬断我的喉咙,可他的脖子却被我用锁链牢牢束缚着。
恨到想扒了我的皮,可他每一寸肌肤都被我用刀割破,划烂。
恨到想自杀结束这一世,可他的命由我掌控,逃不了,死不了。
这样,我的所作所为才有意义。
时遇以为,只要说出他也是重生者,我就会把他当成同伴,就会从此不再孤独。
不。
我只会觉得,自己被这个贱人耍了。
明明跟我一起重生了,却一直在我面前演戏,扮可怜,装无辜,差一点点就迷惑了我。
令人不爽。
令人作呕。
所以,我自然也要去耍一耍他。
夹杂着鲜血的浑浊液体,在地板上四散弥漫。
血腥味与腐烂味交缠在一起,溢满室内每一个角落。
直到窗口透出清晨的微光,我才打了个哈欠,将那根沾满血的棍子伸到时遇嘴边。
“舔干净。”我命令道。
时遇奄奄一息地趴在血污中,嘴唇发白,浑身都被汗液浸湿,颤着手扯过裤子盖住血肉模糊的下半身,他刚才在剧痛中下意识抓挠了地板,导致指甲外翻脱落,十根手指头没一个完好的,惨不忍睹。
然后,他跪坐着,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慢慢舔起了棍子上的血。
我嘲讽:“你真脏。”
时遇扯起一个无力的笑:“是啊,被我心爱之人弄脏的。”
我揉着酸疼的手腕:“可是你心爱之人很累诶,下次我雇几个专业人士回家,让他们帮我弄,怎么样?”
时遇拖着那副残破不堪的身子,艰难地爬向我,死死抱住我的脚踝,仰头望着我,低声说:“不要,邻居小姐,不要那么对我。”
“求你。”
他眼里竟然噙着泪。
惨白的脸上满是仓皇,无助,和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