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器摸着怦怦直跳的心口,看向宁方生:“咱们命真好啊,这会他在京里。”
宁方生当机立断:“时间紧急,我立刻书信一封,给他铺子送过去,把他约到这里来。马住,他铺子叫什么?”
马住想了想:“回先生,叫如愿堂。”
宁方生:“天赐,磨墨。”
“是。”
磨墨,写信,将信塞进信封,用米粒糊上。
做完这些,宁方生起身,刚要把信塞到天赐手上,忽的又缩了回来。
天赐不解:“先生?”
宁方生:“这信我让马住去送,你立刻去打听一下谭见这个人,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子时前回来。”
“是。”
天赐离去,马住忙上前:“先生,把信给我,我去送。”
宁方生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目光落在卫东君身上。
卫东君被他看得发毛,“看我做什么,你有话直说。”
宁方生沉默了一会:“向小园只剩下两天的时间。”
卫东君:“没错。”
宁方生:“这个谭见也只是我们的猜测。”
卫东君:“没错。”
宁方生:“时间紧迫,今夜就入梦如何?”
卫东君惊了一跳,“不先找来问一问,施施压,再入梦吗?”
“一个卖黑心药的人,间接死在他手里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条,可见这人比着房尚友,更要心狠百倍。”
宁方生:“对付狠人,我们要用狠办法。”
卫东君只觉得尾椎骨那边有股凉气涌上来,话都说不利索,“什,什么狠办法?”
“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们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卫东君半张着嘴,拿眼神去看陈器。
不料陈器直勾勾地盯着宁方生,不接她的茬。
卫东君只得哆嗦着声音:“你有。。。。。。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