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日子的十下皮带,痕迹已经全消。我知道自己身上的皮肤比一般人洁白幼嫩,除了胸前那个已经缩小的淡白的伤口,其它地方,仍是一点瑕疵也没有。
这样的身体,什么人下得了手?
只有他。
安燃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出来,拿起遥控把电视关了。
他说,「躺床上去。」
不是用皮带吗?
我警惕地打量他,瞬间找到理由。
只怕是要先做够了,满足下半身,再来正式惩罚。
人心真可怕。
我默默咬牙,赤裸裸躺到床上。
安燃果然过来,不过没有直接上阵,从桌上取了什么东西,缚在我手腕。
「安燃?」
「别动。」
他按住我,下手极快,缚了我双腕在床头。
我害怕起来,说,「安燃,不用绑我,我不会逃的。」
安燃轻笑,「是吗?」
他一笑,我更是心惊胆跳,连忙说,「我知道昨天是你生日,以后我都会记得了。」
安燃轻轻说,「多谢。」
他拿出一个东西,在我眼前晃动,问,「知道这是什么?」
问得很平和,如每一次凶残的前奏。
我几乎打个冷战,战战兢兢,虚心请教,「是什么?」
他没有卖关子,清楚解释给我听,「用电加热的小型烙铁,上面是一个很小的安字。自带插头,通上电后,三十秒内加热到最高温度,立即可以使用。很方便。现在很多牧场都开始使用这种新设备,给马匹牛羊打牧场的标志。」
低沉的话轻描淡写传入耳里,我越听越怕,惊恐地盯着他手里的刑具。
我说,「安燃,以后我一定好好上课,不惹老师。」
看着他真去接通电源加热,我惊恐地叫起来,「安燃!安燃!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错了!」
三十秒后,他回到床头,手里的刑具顶端果然已经热得发红。
附近的空气都热到扭曲。
真可怕。
安燃的声音,温和而残忍,问,「君悦,你挑一个地方。」
「我不要!我不要!」
这该死的双腕,到底被什么缚住了?
这该死的床头铁栏,怎么弄不断?
安燃很冷静,很无情,说,「给你三秒钟,挑一个地方。」
「我不要!放开我!安燃,放开我!我会听话的,真的,真的!我……」
话未说完,他给的三秒已经用完。
他说,「不要紧,你不挑,我帮你挑。」很平淡的语气,彷佛他只是帮我挑一块毛巾的颜色。
我大叫,「走开!走开!安燃,你不会这样对我,你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