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看向其他地方,“你的脸怎么样了?”
我抿了抿还有点刺痛的嘴唇,恨不得把面纱焊在脸上,含糊道:
“。。。。。。哈,好多了。”
“心虚什么,”秦玦的黑眸眯了眯,“路上的时候天天喊疼,这会儿半天没见就好了?怎么,看着我影响你脸恢复了。”
“我哪里心虚了!”我摸了摸鼻子。
秦玦打量我的脸,突然伸出手,一下子扯掉了我的面纱。
淦!早知道就戴个铁口罩焊脸上了!
他视线下移,精准地停留在了我带着伤口的嘴唇上。
“这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啊。”
“皇上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怕你多想才遮住的,其实就是单纯的上火了。”
我义正词严,“您理解一下年轻人火力旺。”
秦玦:“……确实挺旺的,都把你的脑子烧坏了吧。”
我:“……”
所以呢,打死我?
秦玦托腮,好整以暇,然后猝不及防地,扔出了一个颇为致命的问题。
“今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我眼睛乱瞟,“我。。。。。。我哪都没去啊。”
“不对吧,”他弯唇,“两个时辰前朕让御医去给你诊脉,他诊完自会回禀朕,可是到现在为止朕连他的影子都没看见。”
“怎么?盈妃娘娘晚上留下来他喝茶了?”
套路对,但是答案错了。
是你的变态弟弟以死要挟留我喝茶。
我本来不想喝的,但谁让他是你弟弟。
食指缠上他的一缕湿发,我捏着发尾在他下巴上扫了扫,却被他反攥住手腕。
“说话!”
“是!我留他喝茶了,行了吧!”我狠狠推了他一把站了起来。
“你摆明了不想相信我,既然如此,我说什么,说不说,又有什么要紧,左不过就是给你个由头再讽刺我两句。”
“我讽刺你?”秦玦也跟着站了起来,“你作为嫔妃,消失了一个晚上,我连问都不能问吗?!周妧,你别太放肆了!”
“规矩是死的……”我试图顶嘴。
“人也可以是死的。”
死字被他咬的极重。
“行,那你就杀了我呗。”
我背对着他,满是无所谓地回答,“反正我满嘴谎话,只会惹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