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着红酒杯倚在吧台边月光将方俊的影子拉长投在波斯地毯上像柄出鞘的剑。
“想要什么?”
“我李红梅可没有欠人人情的习惯。”
杯沿抵住红唇,
“钱?权?还是。”
脚尖勾住他西裤褶皱,“我?”
方俊擒住她脚踝按回地面,玛瑙般的趾甲刮过云文石台面,
“别把人说的那么势利,我就不能是单纯的做好事不留名吗?”
“世界上或许真的有活雷锋,但绝对不是你这种人。”
李红梅抿嘴笑着微微眯起的眼睛像是一只狐狸。
“真的,我就是当代的活雷锋,我这人做好事不图名不图利。”
方俊一本正经的说道,
“而且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咱俩有缘,我这人从小就是独生子女,身边没有兄弟姐妹。”
“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您当干姐姐吧。”
他俯身时领口滑出枚翡翠吊坠,
“这是家传的吊坠,我妈说要给以后的贵人,我现在才现您就是啊。”
“你还真能编啊,还干姐姐呢。”
李红梅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刚才那副狐狸般审视人的面容也就跟着不见了。
李红梅的指尖顿在冰种翡翠上,
“按摩会吗?”
她突然转身趴上贵妃榻,腰警曲线在缎面下流淌成诱人的河,
“那些畜生用的药——”
尾音化作一声轻喘,“后腰疼得厉害。”
方俊将玫瑰精油捂热,掌心贴住她紧绷的脊线。
当拇指按向命门穴时,李红梅突然弓身呻吟,睡袍腰带在挣扎中松脱,雪背上的红痕宛如朱砂绘就的仕女图。
“别停!”
她反手抓住他手腕往小腹带,药效催出的薄汗浸透真丝,“他们给我注射的东西,来劲了。”
精油顺着凹陷的腰窝滴落,方俊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
李红梅在剧痛与欢愉的撕扯中咬住锦枕,恍惚看见墙上的水墨画晕开涟漪。
“真厉害啊,你这个干弟弟我认下了。”
晨光漫过纱帘时,李红梅正对镜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