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跑上楼,暴雨果然没有一点减小的趋势。
南庭绎跟在陈星北后面,多看了两眼她书包上挂着的星黛露,陈星北冲的飞快,没看到身后的人在昏暗的楼道里挑了眉在笑。
他已经很久没有两像小时候那样两个人跑着闹着回家了,自从上次他摔门回去,他实在没办法面对陈星北,那天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一起长大,曾经都觉得彼此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能对最好的朋友产生这样的感觉。
陈星北压得他勃起射精的时候,他心跳快得喘不上气,握紧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怕陈星北发现他不对劲,幸好后来发现陈星北是真生气了一点都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
他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男性青春期正常的反应,但是平时偶然间和女同学有肢体接触,他也没什么感觉,这让他更加矛盾不安,觉得自己阴暗的像个变态。
南庭绎白天试图让自己忙起来来转移注意力,哪怕再拉开距离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关注陈星北的一举一动,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和谁一起时更开心,她又因为什么拧着眉头生气。
夜里他又常常梦到陈星北,她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重回那个心跳加速的下午,这些梦让他在一次次梦遗醒来的清晨感到羞愧。
他开始用冷漠来压抑自己的情感和欲望,他害怕自己真能在现实里也做出些出格的举动,彻底让她讨厌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在陈星北尴尬的时候替她解围。
所有的一切让他毅然决然的选了文科转班,两个人在学校见面的次数少了,在梦里的次数就也少了。
但是只要每次偶然遇上陈星北,晚上闭上眼睛就总会想到她的笑容,继而又想到那天。
南庭绎觉得自己像条狗,哪怕他再不安和羞耻,还是会在陈星北没有带伞的时候撑着伞走过去。
今天陈星北进门前少有的和他说了“再见”,她大概是已经不生气了。
南庭绎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柱打在脸上,像被他身上热气蒸腾的暴雨,匀称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上身下硬起的阴茎,已经肿胀得发红,直挺挺的贴着小腹。
脑子里都是陈星北身体的热度,环住柱身的手近乎自虐的粗暴撸动,小臂上青筋突起,力度大的有些疼。
“不行,不能想她。”南庭绎低声自语,手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快,陈星北白色内衣包裹的弧度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已经不是小时候两个人一样的平板身材。
一股巨大的快感涌遍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一只手扶着前面墙壁才能勉强站住。
鼓胀饱满的龟头吐出粘液,紧实的小腹上下起伏,喘息声和水声揉成一片,南庭绎闭眼缓了一会才摘了花洒冲去乳白色的星星点点。
“真是疯了。”南庭绎自言自语,声音带了点哑。
心脏还在剧烈鼓动,他对陈星北的感情实在说不上清白。
压不住,也扑不灭。
南庭绎洗完澡出来套了件黑短袖,手脚麻利的切了姜丝倒了可乐,中间插空还接了妈妈电话,说陈姨还在主刀手术,今天雨大四个人都没法回家,怕有急事不能按时赶回医院,她听到两个孩子安全到家松了口气,让他去叮嘱陈星北按时吃饭,冰箱里得菜记得热热,睡前关好门窗。
他嗯嗯应着,手上关了火把姜汁可乐倒出来。
两家三个医生一个护士长就是这样,都忙得脚不沾地,南庭绎已经习惯了。
他端着杯子敲陈星北家的门,等了一会没人来,掏了钥匙谨慎地打开,幸好没什么乌龙事件。
卫生间响着吹风机的声音,陈星北应该是洗完澡在吹头发没听见。
他把姜汁可乐放在茶几上,习惯成自然的在沙发上坐下,余光看见茶几上陈星北的手机亮着,饶有兴趣的探过去细看,屏幕上是个带着面具露着腹肌直播跳舞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