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庄园,白天都是人。
到了晚上,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
薄修砚看着苏禾气红的脸蛋,因为走路额头上出了薄汗,一根头发粘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薄修砚起身,说:“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
薄修砚问起今天的事,也就随口一提。
苏禾没多渲染,客观事实的说给他听,“我走好好的,那个叫春兰的人把冷水喷到我身上。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大概是觉得我长得吓人有气势,春兰怕我惩罚她,她自己就突然给我跪下,又是磕头又是哭唧唧的,我还心里憋屈呢。”
说着,看向薄修砚,“手不但没好,又来了大姨妈,我被冷水淋湿透了,下午小腹还疼了好一阵子。”
薄修砚哪里听不出,苏禾这是在跟他诉委屈呢。
他淡声:“那就不留她了。”
苏禾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嗯?你指什么?”
薄修砚说:“不管有意无意,你是我的妻子,而那人只是一个花钱请来的佣人。既然我太太觉得委屈,那这种佣人,就留不得。回头让陈管家解聘开除了就是。”
他望着苏禾,嗓音低沉:“禾禾,可满意?”
第84章他要孩子、她要钱
一声禾禾,配合着薄修砚低沉磁性的嗓音,苏禾感觉耳朵都快要酥麻了。她很没出息的,竟然腿软,这个男人到底是想怎样?
情绪有些太难以琢磨。
苏禾没让自己心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面无表情说:“你问我发生的事,我按照事实说而已。开不开人,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她话峰一转,“只是,你以后别怪我就行。”
“怪你?”
薄修砚觉得苏禾话里有话,“我怪你什么?”
苏禾看着薄修砚不开口。
两分钟过后,薄修砚停下来脚步,扣住苏禾的左手臂,苏禾没好气说:“你干嘛。”
薄修砚问:“怎么不说?”
苏禾心知肚明,故意不说的。别别扭扭要抽出胳膊,没能如愿,她盯着薄修砚的脸,“我怎么说,不敢说啊。你不是不让我提那个名字,那三个字吗?我就是想问清楚,免得自己将来糊里糊涂的动了心,万一爱上了你可就悲惨了。那个人要是在你心里很有地位,有一天回来了,我好趁早让位滚蛋不是,免得到时候落下个夺人所爱,拆散有情鸳鸯的恶毒名声。”
这一番话,苏禾胆子大的很。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专门挑着薄修砚的底线和情绪说。她要不是偷听了佣人的对话,还不知道她这个薄太太如此的没用。
可以这么说,薄修砚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家里的佣人敢议论女主人,欺负女主人,根本就是没把她这个女主人放眼里。
至于原因。
还不都是跟薄修砚有关?
苏禾说着,似乎自己心情舒畅,说出来爽多了,她也无所顾忌,继续挑战薄修砚的底线:“我一点也不想跟你有纠缠,你若能坦坦荡荡,我随时就腾出位置滚蛋,这个薄太太,你爱让谁当就让谁当,我苏禾不稀罕。退一万步讲,三年内不能离婚,想离婚我就必须给你生一个孩子。薄修砚,我搞不懂你了,我若是生了孩子,你觉得我还可能跟你离婚吗?就算离,我也要分你财产,不然我凭什么白白受罪,给你传宗接代?你真要孩子的话,我给你生啊,但是有条件,一个亿,你给不给,薄先生?”
薄修砚听着苏禾小嘴叭叭啦啦说不听。
还挺能说的。
也挺会想的,还敢狮子大开口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