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身体在月光下扭动,胸部与臀部完全暴露,暗紫长发随风飞扬,脚链叮当作响。
她对围观的男人抛媚眼,主动邀请他们触摸,有人伸手抚过她的胸部,有人捏她的臀部,莉丝朵咯咯笑着迎合,场面混乱而淫靡。
更夸张的是,莉丝朵开始同时服务多人。
一个夜晚,她在酒馆后院一次口交十个男人,深蓝嘴唇轮流挑逗,银币散落满地;另一晚,她在按摩店轮流帮五个顾客“按摩”身体,油光下的胸部与手指忙碌不停,喘息与低吼交织。
她享受这混乱,红眼闪烁,深蓝皮肤因兴奋而泛红。
这些顾客中,不乏村中的重要人物。
铁匠赤裸上身躺在按摩店,肌肉结实的身躯被莉丝朵的胸部按摩得喘息连连;村长付银币在酒馆后院低吼,结实的手臂紧抓莉丝朵的暗紫长发,下身激烈来回抽插口穴;农场主在情趣用品店“试用”莉丝朵,粗糙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让她高潮时发出尖叫。
这些大人物沉迷她的色情,私下夸她“无人能及”,成为她的常客,甚至在村中暗中保护她。
然而,莉丝朵的行径终于让女性村民忍无可忍。一个清晨,一群女性冲进圣堂,手持农具与布条,围住朵雷斯,声泪俱下地控诉。
她们的领头人是一个农妇,怒气冲冲地说:“圣女,那个夜魔莉丝朵太过分了!她在酒馆卖淫、在按摩店勾引男人,还在情趣店让人亵渎她的身体!她败坏了村庄的风气,您必须退治她!”其他女性纷纷附和,有人哭喊着说自己的丈夫被她迷住,有人咒骂她是“村庄的耻辱”。
朵雷斯站在祭坛前,长袍短裙随风轻动,金发在阳光下闪烁,碧眼满是慌乱。
她听着这些控诉,心跳加速,羞耻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她知道,莉丝朵就是她自己,可她无法承认,只能挤出温柔的微笑,低声说:“我会处理的,请相信我。”她的声音颤抖,长袍下的胸前曲线随着呼吸起伏,试图安抚女性的怒火。
可这次,男性村民不再站在女性这边。铁匠沉默不语,低头擦拭工具,却掩不住眼中的回味。
村长站在人群后,眼神闪烁,对于退治的请求顾左右而言他。
其他男性窃窃私语,有人说:“莉丝朵没伤人,只是提供乐趣。”
有人低笑:“她比村里任何女人都迷人,这些女人只是见不得别人好。”
他们迷恋莉丝朵的服务,甚至开始期待她的出现。村庄的意见分裂加剧,女性的愤怒无处宣泄,气氛紧张到极点。
朵雷斯白天面对女性的控诉,内心自责如刀割。
她站在小屋,凝视镜中的自己——金发柔顺,长袍短裙下的身形圣洁。
她低声说:“这是我的错,可我停不下来!”
她试图压抑,可是到了夜晚,她仍然主动变身莉丝朵,赤足踏入村庄,黑纱下的胸部半露,细绳内裤勉强遮住下身,脚链叮当作响,继续她的狂欢。
她记忆清晰,享受每一次放纵,铁匠的肌肉、村长的低吼、顾客的插入,都刻在她脑海。
低语已经数月未出现,她的脑海安静得可怕。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与夜魔融为一体。
某个夜晚,她站在圣堂的镜子前,凝视自己的圣女模样。
她的长袍短裙露出白皙小腿,低领透出锁骨,金发在烛光下闪烁。
她闭上眼,默念,下一刻变成莉丝朵——深蓝皮肤闪紫光,暗紫长发狂野,红眼燃烧诱惑光芒。
她看着镜中的双重模样,低声呢喃:“我能停下吗?”
她的红眼里闪烁着复杂,羞耻、抗拒与沉迷的目光,村庄冲突升级,而她是否能够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