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反抗,想怒吼,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
母亲的堕落让我心如刀绞,那个曾经要强的会计组长,如今却像个淫荡的荡妇,主动把我献给刘天贺当性玩具,只为讨他的欢心。
我的拳头攥得发白,自尊在胸口燃烧,可她的眼神、她的命令像无形的锁链,让我无法动弹。
我想逃,可双腿却像灌了铅,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尖叫和那句“闷骚男”的羞辱。
那些深夜偷看她丝袜和高跟鞋的冲动,此刻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羞耻和兴奋交织,让我几乎窒息。
“快点,狗孙子!”刘天贺吼道,粗大的手掌拍了一下母亲的臀部,引得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母亲咯咯笑着,身体更紧密地贴在他身上,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手指继续挑弄着他的鸡巴,“小天,你再不听话,妈妈可要生气了……你不是最听妈妈的话吗?舔干净你爷爷的鸡巴,妈妈高兴了,说不定就不让你喊爷爷了……”她的话像毒药,甜腻却致命,她的眼神冷酷而戏谑,像是在玩弄一只无助的宠物。
我咬紧牙关,内心天人交战。
自尊在尖叫,告诉我不能屈服,可母亲的威压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她的堕落、她的命令、她的羞辱,像是一根根针刺进我的心脏。
我恨她,恨她变成了这样,可又无法否认,她的声音、她的脚、她的身体,早已是我深夜幻想的根源。
我的胯下硬得发痛,羞耻让我想呕吐,可身体却背叛了我,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我缓缓跪下,靠近刘天贺的胯间。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在我面前,低垂着却依旧狰狞,青筋盘绕,紫红的龟头沾满了母亲的淫液和他的精液,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散发着浓烈的骚味。
我的喉咙发干,心跳如鼓,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羞辱,是屈辱,可我竟然盯着它愣住了,像是在膜拜一个征服者的象征。
我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可母亲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舔啊,小天……别让妈妈失望……”她的手懒散地抚摸着刘天贺的蛋蛋,指尖在上面轻轻打转,像是故意在刺激我。
我闭上眼,舌头颤抖着伸向他的蛋蛋,一口含住,浓烈的骚味瞬间冲进鼻腔,那是母亲的逼水和精液的混合味道,腥甜得让我头晕。
我的内心在尖叫,羞耻像火焰一样灼烧,可舌头却不由自主地吸吮,像是用这种屈辱来麻痹自己。
“对,另一个也给爷爷清理干净……”刘天贺低吼,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
母亲咯咯笑着,身体微微前倾,赤裸的乳房在灯光下晃动,她的手指挑弄着刘天贺的龟头,涂着红指甲油的指尖在上面划圈,“小天,舔得认真点……你看你爷爷的鸡巴多粗,比你那小玩意强多了……你这怂逼,也就配舔舔了……”她的话像刀子,每一句都刺进我的心,我的脸烧得通红,自尊彻底崩塌,可舌头却更卖力地舔,像是用这种下贱来掩盖内心的痛苦。
“然后清理鸡巴,慢慢来回舔……”刘天贺命令道,粗大的手掌按住母亲的臀部,揉捏着她的臀肉,引得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我的舌头移向他的鸡巴,沿着青筋盘绕的柱体缓缓舔舐,咸涩的味道混杂着母亲的气息,让我既恶心又兴奋。
我的内心在撕裂,羡慕他的雄性力量,恨自己的懦弱,可母亲的羞辱却像鞭子,驱使我继续。
“再慢慢裹住鸡巴,用你的舌头蹂躏他的龟头,报复他!”母亲笑着说,声音甜腻而残忍,她的手指轻轻捏住刘天贺的龟头,涂着红指甲油的指尖在他尿道口打转,引得那根鸡巴猛地一跳,重新开始坚挺。
我裹住他的鸡巴,舌头在紫红的龟头上打转,粗糙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羞耻和兴奋交织,让我几乎窒息。
我的脑子里全是混乱的念头——我在干什么?
我在舔这个羞辱我母亲的男人的鸡巴?
可母亲的笑声、她的命令、她的堕落,像是一张网,把我死死困住。
我恨她,恨她把我推向深渊,可又无法否认,舔着这根粗壮的鸡巴,我竟然有种扭曲的满足,像是在用这种屈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操,第一回让男人舔,还挺爽的!”刘天贺低吼,鸡巴在我嘴里慢慢硬挺,青筋跳动,龟头胀得更紫。
我的舌头还在舔,母亲咯咯笑着,身体贴在刘天贺身上,手指抚摸着他的蛋蛋,眼神扫向我,带着一丝冷酷的戏谑,“小天,你看你舔得多卖力……妈妈没白养你……你这下贱的样子,真配当你爷爷的性玩具……”她的话像毒药,我的内心彻底崩塌,羞耻、羡慕、自我厌恶交织在一起,可舌头却停不下来,像是被她的命令控制,舔得更卖力,像是用这种屈辱来逃避现实。
当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又慢慢开始坚挺起来的时候,紫红的龟头在我舌尖下胀得更硬,青筋盘绕的柱体跳动着,散发着浓烈的骚味,混杂着母亲逼水的腥甜。
我的内心一片混乱,羞耻像火焰灼烧,可舌头却停不下来,像是在用这种屈辱麻痹自己。
刘天贺低吼一声,猛地推开我,粗大的手掌拍了一下母亲的臀部,留下一个红印,“骚货,翻过来,骑老子!”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眼中闪着玩味的欲望。
母亲咯咯笑着,像是完全沉沦在情欲中,她从床上爬起,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丰满的乳房晃动,黝黑的阴毛贴在湿漉漉的阴部,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残留的精液和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她跨坐在刘天贺身上,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双手扶住他的胸膛,缓缓对准他那根粗壮的鸡巴。
那根阴茎足有二十厘米,青筋暴起,紫红的龟头硬得像铁,周围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散发着雄性气息。
母亲的阴部缓缓下沉,肥厚的阴唇包裹住他的龟头,发出咕叽一声,湿滑的淫液让鸡巴顺利滑入,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爸爸……好粗……撑满我了……”她的声音柔媚得像是换了个人,臀部开始上下起伏,阴道紧紧夹住他的鸡巴,浓密的阴毛摩擦着他的胯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我跪在床边,脑子里全是刚才舔他鸡巴的画面,羞耻和兴奋交织,让我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