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她没办法。
他走到床边,抬手在阮声声眼前打了个响指。
阮声声眼睛一闭,直接向后栽倒。景肆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直到枕在枕头上。
手上是女孩柔软的发丝,景肆旧旧不愿抽回。他想起今天早上的那幕,手指慢慢挪到阮声声细嫩的下巴。
冰凉的指肚与温软的脸颊摩擦,景肆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俯下身去,仔细在阮声声上方嗅了嗅。
都是那群畜牲的味道…
他没有起身,而是将身子俯得更低。学着阮声声今早的模样,将微凉的唇瓣放在阮声声的下巴,张开嘴用玉齿轻轻咬了一口。
牙齿咬在下巴上的软肉,动作不重,景肆却觉得这是他咬过最软的东西。
女孩平缓的呼吸与男人凌乱的呼吸纵横交错,景肆喉结滚动,嗓音哑哑地说了句,「还给你。」
手指恋恋不舍地从下巴处拿开,也就掐了十多个净身咒给阮声声。女孩睡得安稳,他转身出去。
景肆刚一转身,便觉得有道视线在看着自己。
「小鱼妖?」他沉声开口。
白笙双腿发抖,眼珠子不知道该往哪放,他现在自残双目还来得及吗。
景肆手臂抱胸,向前一步一步地靠近。刚才的温柔全部消失,话里满满的警告与威胁,「你要是敢说出去,本尊就刮了你的鱼鳞。」
白笙点头如捣蒜,恨不得把脑袋点出去。
景肆冷哼一声,越过他径直离开。
独留白笙一人瘫软在地,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觉得屋子里有声音过来瞧瞧。
没想到居然被威胁刮鱼鳞。
第74章训话团团
翌日
阮声声和往常一样从床上起来,揉揉发胀的眼睛。走到外面打盆水洗脸时,就见白笙一动不动地站在水池边发呆。
白笙听到动静抬头看她,却又很快地把头别过去。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哪都看,就不看阮声声。
「白笙你在干嘛?」阮声声问。
怎么看白笙那么心虚啊。
白笙闻言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我我,没事,的猪人。」
阮声声:……
昨天说话还好好的,怎么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对啊,自己昨天不是离家出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阮声声走到白笙面前眼睛盯着他,「我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
她分明记得自己在碎灵谷吃了几颗果子后头脑晕眩,意识模糊,再然后就不知道了。
景肆威胁的话仿佛还在耳边,白笙最近饱读话本子,也学会了编瞎话,「当然是,猪人自己回来的,呀。」
「我怎么回来的?」阮声声表示怀疑。
「就是…」白笙心虚地舔舔嘴唇,眼睛向上翻,手指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就是飞,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