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飞北美,飞东夏,飞各个国家,参加各种宣传活动,首映式,路演采访等,还要把电影送审,阿斯推亚和北美自然审核自然是宽松的,但东夏国审核较为严格,可能还要删减镜头,而且国内观众对于这部大片没有在东夏首映有一丝不满,但这些马天翊都通过网络舆论引导暂时压了下来,当然另外之前被换掉的演员自然也是不满的,如果此片大火,后续会带来一些什么冲突暂不可知。
马天翊乔装打扮,戴上假发和眼镜,化身为马思玉的助手,跟在她身边参加了一场又一场活动。
从清晨到傍晚,他在她身旁处理琐碎的事务,还化身保镖保护他不受粉丝骚扰,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她穿着得体的套装,优雅而干练,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万人景仰的女神气场,吸引着无数艳羡的目光。
可谁也不知道,白天的压力像紧绷的弦,到了夜晚,便化作她对马天翊疯狂的索取。
夜幕降临,纽约一家酒店套房里灯光暧昧,马思玉褪去一身华服,赤身裸体地骑在马天翊身上,平日里的端庄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急切而放纵的模样。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像是两团诱人的雪团,乳头硬得像熟透的樱桃。
她的臀部疯狂地起伏,湿热的蜜穴紧紧包裹着马天翊的肉棒,每一次坐下都让他的性器顶到她的花心,撞击得她身体颤抖,低声浪叫:“啊……小翊……操死我……用力……快点……干死姑姑……干死你的骚货姑姑……”她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带着一种近乎极限的渴求,像是一只被欲望驱使的雌兽。
马天翊双手紧握她的腰肢,腰身用力向上顶,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湿滑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淌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低吼道:“思玉姐……你今天好猛啊……”他的额头渗出汗水,眼神炽热,像是被她的疯狂彻底点燃。
马思玉俯下身,吻上他的唇,舌尖激烈地纠缠,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臀部前后耸动,摩擦着他的性器,内壁的嫩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
她低声呢喃:“小翊,我经常参加这种活动,压力太大了,我需要宣泄……只有你能让我放松……”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高潮来袭,蜜液喷涌而出,浇在他的肉棒上,马天翊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处,两人同时攀上顶峰,气喘吁吁地相拥,夜色中满是禁忌的余韵。
“小翊,对不起,我这样毫无节制地索取你,感觉把你当宣泄对象一样,但我真的很爱你。”做了七八次后,马思玉无力地趴在马天翊身上,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贴在白皙的额头上,勾勒出她精致的面容。
她的身体依旧温热,饱满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触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眼神妖媚如丝,却藏着深深的歉意,目光在他脸上游移,像是在用眼神诉说内心的矛盾与柔情。
喘息未定的她,声音低哑而颤抖,带着一丝疲惫与真挚:“白天我装得那么坚强,可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放下一切……”
马天翊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湿润的唇角,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与温热。
他低声回应:“思玉,不用说对不起,我愿意陪你,不管你需要什么。”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眼中满是宠溺,像是能包容她所有的放纵与脆弱。
他翻身将她拥入怀中,吻去她额头的汗珠,唇瓣在她额间停留,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
两人贴得更紧,汗水与体液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爱意的混合气息,尽管身体疲惫,彼此的心却因这坦诚的告白而更加靠近。
“小翊,我想等电影上映后,后续情况稳定下来,我就跟你姑父离婚,我受不了他了,他休想依靠我们家转移他半点财产。”她慵懒地声音中带着决绝。
“思玉姐,我支持你,你离婚后,我就是你老公。”他温柔地抱着她。
“嗯,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这么幸福过。哪怕跟我的初恋还有后来的那个男一号。”她说起她的初恋,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思玉姐,我会帮你找到你的初恋,找到你的女儿,我知道你想他们。”他柔声说道
“啊……你不怕我跟他旧情复燃啊。”她嫣然一笑,百媚丛生,但眼神里明显充满着感激。
“我爱你,只要你幸福,如果你觉得跟他会比我幸福,那我也留不住你。”他越说越小声。
“傻瓜……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不会离开你。你如果能让我们再见一面,我也释怀了,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他们父女。”
他们姑侄在无比的甜蜜和爱意中相拥入睡,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是这样了。
深夜的时光在一分一秒中缓缓流逝,空气中弥漫着沉寂的气息。
突然,“啊!”一声凄厉的吼叫撕裂了街区的夜空,马天翊猛地从柔软的席梦思上弹起,瞳孔骤然放大,汗毛根根竖起,手掌死死捂住胸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某个极其凶险的结界边缘逃回人间。
马思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看到他这副模样,心头也涌上一阵后怕,但她很快稳住心神,温柔地搂住他的头,将他揽进怀中。
“小翊,做噩梦了?”她的声音柔软而甜腻,带着安抚的温度。
“没……没什么……我梦到我爸了……”马天翊平复了片刻,支支吾吾地回应,低垂着头,声音里透着颤抖,往日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风采荡然无存,只剩一片茫然的脆弱。
“没事,小翊,来,抱着我,咱好好睡觉。”马思玉柔情地拉着他重新躺下,纤细的手指轻抚他的脸颊,温柔地吻着他的脸颊和唇角,吻得细腻而深情,仿若非洲大草原上那舔舐雄狮伤口的母狮,用无声的温情为他疗愈心头的惊惶。